雨水浇过孤山岭 夕阳照过断肠人

RPS预警!!!!!【瑜昉】底片(不小心发了两遍…以此为准谢谢啦)

小百:

RPS预警!!!不是顾顺李懂,是黄景瑜和尹昉


两类读者可以跳过此篇:

角色西皮不上升吧啦啦,您跳过,我喜欢真人

瑜洲西皮请跳过。。。此文非替身,和菜菜也没关系。。。

rpsrpsrpsrps

接受不了的赶紧点叉呀!!lof满屏的顺懂吃到饱!!

------以上-------

【瑜昉】底片

1

黄景瑜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个俗人。他曾经以为勇往直前是不俗的,以为翻山越岭就是侠气,以为不眷恋不沉浸人间的只有神仙。他看过高山大海,爱红尘,爱诗和酒,爱第一片枯叶,爱不顾一切冲进夏末的一场大雨,那是他所认识的生命热切与文艺,世俗与悲凉的样子,这活生生的感觉曾让他觉得安全。

他喜欢生命一切好看的样子,他其实对好看这件事情是很计较的。所以当那个小个子男孩随意的把一块红布围在脖子上遮住一小半脸问他好不好看,他一时间有点迟疑。


他顿了下说,我喜欢蓝色,蓝色的。

说着手指过去,蓝。

那不是一个很衬人的颜色,黄景瑜觉得那颜色有点老旧,不够饱和,不够强烈。


尹昉摘下红色,捧着那抹蓝问身边的当地人,能不能帮他围上头巾。

黄景瑜觉得有意思,掏出手机来拍。以为在录着视频,举了半天结果按下,只拍到一张照片。


帮我拍一张啊,全身。

小个子男孩喊他,转身向远处走去。


你这衣服穿的太不地道了啊,不搭诶……拍吗?


拍啊


晚上黄景瑜把两张图给人发过去,信号奇差,他左右摇着手机,还是一个一个百分比往上升。他不由得把两张图放大了看,觉得自己摄影技术突飞猛进,图上的人竟然比当时站在自己面前还要鲜活。

带着一点微笑的男孩,甚至站在面前都难以觉察的笑意;他其实不算矮,可是黄景瑜宽厚厚往人面前一站,立刻就显得娇小下去。

可是他一个人站在屏幕里的时候,黄景瑜想,莫名有一份脱俗之气。


北非。他那些关于碧海蓝天的梦想,在那个辨不出季节的月份里得到最完满的宣泄。

他身边那个小个子男孩,或扛着枪,或闭上眼睛,给了他一丝颤抖的回应。


尹昉拖着他又逛了一遍市集,这一次和之前很多次一样,他又从一些烂菜叶蹩脚手工制品里找到宝贝,花钱买下来。

黄景瑜伸出手,一只泥捏的小人站上来,没有五官,右手握着一截打磨过的小树枝。


这什么啊


牧羊人啊。送给你,谢谢你陪我去拍羊。


黄景瑜捏着那个做工粗糙的小人,突然觉得自己是个俗人。

比如他是实在不想吃牛羊肉才往集市跑,希望这天集市上会有随便什么绿叶蔬菜都好。

尹昉也爱往集市跑,他蹲下来拍照,学摊贩说话,给黄景瑜买泥人。


草。

黄景瑜一摇三晃的往前走,这完全超出了他对艺术的理解。

往前走出好远,回头看,尹昉刚好放下相机。


2

哇,你看!她们认出你了诶。

很多人诶!你要看看吗?


黄景瑜接过手机,消息栏的红色数字一直在增加,他看那照片,自己的身影出现在图深处,前面是堆砌着的彩色色块儿。


她们怎么会知道我拍了你?


不知道啊


那怎么来评论?


看到照片了呗


可是怎么会看到?我没有写你名字啊


.....

黄景瑜咬了一下嘴唇,想着怎么解释粉丝是一种,无论你在网络哪一个角落出现她们总会准确无误地发现你的神奇的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尹昉捧着手机看了一会儿又抬头,我是不是把你暴露了?要不我删了吧


别啊,拍那么好看。


小个子男孩低头笑,说我拍的都好看,专业的~

然后黄景瑜听他从摄影朋友聊到相机胶卷再聊到舞蹈学生,再聊到荷兰舞蹈节,再聊到黑色沙滩,大概一两个小时,他就保持那个慵懒的姿势半靠在椅子上,眼睛亮闪闪。

他喜欢听故事。哪怕他自己有再多故事,他也喜欢做那个倾听的人,每个告诉他故事的人他都像在那个人的生命里走过一次,那些不会再忘记的故事,慢慢变成他日后可能遇见的奇迹中的阶梯,带着他跨进异世。


尹昉说你以前是模特啊?难怪


难怪什么?


抓拍你很难


为什么?


抓拍有感染力是因为那一瞬间是人来不及反应的,是真实的样子,而模特演员之类的,总是很敏感,会给镜头做出类似真实的反应。


黄景瑜也想给他讲个故事,这个故事里他在镜头里失态,他对着镜头手足无措。

但是觉得那是一个俗气的故事,他又没说了。


3

黄景瑜怕虫子。这是一个不怎么硬汉的事情,但是这个东西真的没办法。如果说他克服恐高吊着威亚大叫着跳下去完成拍摄是为了一种信仰,那对这些长着很多对脚甚至很多对眼睛的小东西,黄景瑜没办法有信仰。

所以床上那个不知名的六脚小怪物爬到他耳朵附近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濒临休克了,爬起来跳到阳台,抖抖打电话给助理

喂,你哪儿呢?....没出去我酒店呢,我房间有虫子,你给带个什么杀虫剂回来我试试?我...哎你想个办法啊


助理说,我上哪儿给你买杀虫剂啊大哥。


尹昉听见了爬出来,我有,你要用吗?


你有?管用吗?


管用啊我房间就没虫。你等着我拿给你。


黄景瑜贴墙站,眼看着小个子男孩儿熟练的摇一摇然后沿着边角喷,床下,夹缝,窗边,卫生间。


得关一会儿门,有味儿,你先去我那呗?


黄景瑜二话不说,成。



4

拍了快两个月,衣食住行的条件是肉眼可见的直线下降,黄景瑜觉得这简直可以算得上是一场修行了。不光劳其筋骨坏其皮肤,还要时刻摆出一副我没事我能行我可以!!的姿态来,因为大家都是这样,训练都是大强度,现场都是大爆炸,导演也是拼了一切要求最优。他觉得自己足够幸运,那站着幸运中央怎么能晕倒呢。他觉得不能。


他端着枪来来回回的跑,一段高海拔山路,又热,又闷,还缺氧,他一咬牙冲到头发现卧槽怎么还有一台摄影机!只能继续咬碎牙往上冲

好不容易等到cut他整个人直接瘫坐在地上,五脏六腑一阵一阵抽搐,肌肉也失去控制抖的不像样子,呼吸都被遏制,反胃反到昏天黑地。


导演看过监视器又笑着走过来拍他,很好啊很好


黄景瑜两眼发黑,觉得要大口吸氧才能救回已经不太做主的大脑。

他觉得可能自己已经睡过去了,又可能只有几分钟而已,有人喘着气来到他身边,抓住他的小腿轻轻捏,还笑他。

他睁不开眼睛,耳鸣。

可是他分明听到了很大声的喘息,还有一开始试探着的揉捏,后来变成了颇有手法的按摩,帮他放平了腿,又抓住他的胳膊,舒展开来从小臂一直按摩上去


他听到那人喊他,醒醒啦顾顺,顾顺!


顾顺...

他轻轻睁开眼睛,顾顺,顾顺怎么这么累

顾顺是不是只适合伏击在制高点,不适合这样跑山坡

顾顺...

他跳进电影,枪林弹雨中那个叫顾顺的特种兵独当一面,冷静,上膛,瞄准,射击,命中,退弹夹。

他把枪架在他的观察员身上,带着他一起呼吸。


他脑子里一直在爆炸,就算这场戏身边并没有炸点可是不远处的场景,地动山摇。


顾顺!


他睁开眼睛,自己满脸血污的观察员笑着看他,行不行啊?


他点点头,行,行。


观察员又笑,手上还在施力,舒服点没?


他点头,他想说你没事儿吗?


小个子男孩会没事吗?他练的是芭蕾,又不是竞技体育。

论体能,论肺活量论适应能力,应该都不如自己才对。

黄景瑜撑着站起来,他的观察员脸上脏兮兮的看着他笑。


顾顺在战场上是靠什么撑下去的呢

他也非圣人,看到焦黑的尸首残缺的肢体不见得就比他人更免疫,他在被对方狙击手追着打的时候,也不见得就有十足的把握这一枪一定要他性命。


他的支撑点呢


黄景瑜想,顾顺看起来处处压制着李懂带着李懂,其实他们应该也是共生的关系。

一种和谐的回旋着的共生,而不是那种我要与你同生共死的共生。


他信任他,所以将他的眼睛交与他,将他的使命交与他。


那尹昉呢?


他睁开眼睛看着,心跳也稳定下来,血液渐渐从大脑里回到四肢,他看着那个小个子男孩儿,他正答着什么人的话,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看着他,拍拍他的腿说,走回去我给你做饭吃。


他点点头,好啊,做饭吃。

没有什么比在这地方吃到好吃的东西更有满足感了。


5

尹昉用仅有的食材做了三个菜,两个人就着当地唯一的主食一口一口吃下去,黄景瑜说我真的,今天这个再来一次我真的死在那儿,这真不是体能的问题

尹昉有两颗小兔牙,所以常常像撅着嘴。他撅着嘴看黄景瑜,点一点头,嗯,对,你体能最好了我知道。


黄景瑜吃饱了说去收拾,站在那儿冲了半天碗

擦干净手看见他又在那儿捣鼓,靠过去说干什么?


拍个图


又拍我啊


是啊,大明星给我洗碗


我哪儿大明星啊,这剧组里全是腕儿,我就小拇指啊


我觉得你是啊



尹昉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啊

黄景瑜突然想问

给他做饭,给他铺床,给他杀虫子,给他买泥人,甚至黄景瑜那天看见晾在阳台里的自己的一件T,大大的像个旗帜,飘来飘去。

给他拍照,给他讲遥远的故事,明明也是强撑住的体力却也第一时间回到他身边,就像真的是他的观察员一样。

可是这话怎么问的出口啊,这太奇怪了。


黄景瑜微微皱着的眉头突然舒展开,全然放松下来

这太奇怪了


他看着他,像要从那小麦色的脸庞上看出些什么,来证明自己想多了。


尹昉和他去逛古城,没什么色彩的城墙,拱形门洞,他说你站在这儿,一会儿给我拍张照吧

黄景瑜摸出手机,准备在那个身影走出城墙的时候按拍摄

可是那个身影跃出来,他被惊到,他觉得那不是一个人类可以跃起的高度

那一刻的尹昉轻盈的像风,又像密集的鼓点,他心里咚咚直跳


是一个舞蹈动作,像是大跳,接了什么舞步,黄景瑜不懂。他不懂跳舞,可是他看得懂,那个男孩儿向他在的方向,以他能想到的最美丽的方式走来。

没有音乐,只有风声,黄景瑜脑子里没有旋律,只有鼓点

他没看过人在他面前跳这种舞,在这古朴的城墙下,蔚蓝天空下,干燥的空气中。他从没有要求过任何人做任何事,就像他不会对一个歌手朋友说你唱首歌给我听吧,他也不会要求一个英文专八的朋友给他翻译生肉预告片,他也不会要求一个舞蹈家朋友给他跳舞。


尹昉站定,有点不好意思,快步跑来说,拍到了吗?


没,没有,我刚才...


小个子男孩又笑,那算啦,我们到前面再拍


黄景瑜说,你跳舞是什么样子的?像刚才那样吗?随时随地?


我疯了吗随时随地....


那刚才,刚才那不是,


我想让你拍那个拱门,和天,那个角度很好看,如果我走出来,就会没有冲击力。

小个子男孩像是自圆其说,但是被阳光晒得脸色微微发红。


黄景瑜还想问,他突然说你喜欢仙人掌是不是?附近有个植物园,你要去吗?


哦,好,去啊。


我不会随时随地跳舞的,电影里都是骗人的,就像常青藤的学生不会把公式写在玻璃上,我也不会随时随地跳舞,尤其不会在大雨里跳舞。


那在沙漠里呢?

黄景瑜想问,但又觉得很俗,咽回去。


你说如果李懂不是开着车去吸引对方狙击手,是跳一段儿,你觉得他能吸引到吗?


那他会死,那就是靶子啊。

黄景瑜想说。但是又觉得这答案还是俗,又咽回去。


6

尹昉和他逛过七座古城,四间博物馆,同一个市集走了九次。

和他吃过许多顿饭,给他做过许多顿饭,教他做了许多菜。

帮他洗过一件衣服,帮他捡起三只虫子四脚朝天的尸首,给他拍了一百零五张照片。

和他拍了一百天的戏,和他一起跳了十几次楼,打过几千发子弹。


黄景瑜陪他逛过七座古城,四间博物馆,同一个集市走了九次

给他听带来的音乐,看他轻轻点头,教他在微博评论里发图片。

给他洗过二十次碗,帮他倒水,研究了半天给他找来了四种药,说肠胃不好可以吃这些。

和他拍了一百天的戏,门挨门住了几十天,同一个房间呆了三十七天。

黄景瑜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杀死了虫子的房间,他很少去住了。


他说我看过你的电影,太文艺了,钟华。


尹昉说我也看过你的。


黄景瑜吞咽了下,舌头打了个转。


顾海。


黄景瑜眨眨眼睛笑了,真看过啊?


当然。


那那个丧尸电影里你是不是叫顾蒙啊?


没姓儿..



景瑜。

小个子男孩低着头却喊他。

能认识你真好。


我吗?我是挺好啊,我


他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睛,又垂下去笑。


黄景瑜觉得那眼睛里有一些他曾经看到过的东西,一些不安的情绪,和克制。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到底是喜欢是克制还是爱是克制,他怎么想不起来了。


尹昉身体没动,只是稍稍偏开了脸。

转回来看黄景瑜,黄景瑜也是半信半疑,他好像听见了尹昉在邀请他,但也可能他其实什么都没说。


他也往后退了一些,四处看着。


他最后记得那个小个子男孩儿像鸟儿一样落进他怀里,韧带很好,膝盖大腿和床严丝合缝,跨坐在自己身上。


身体好热。

房间也是。

眼神好热。

嘴唇也是。

舌头好热。

牙齿也是。

脸颊好热。

胸口也是。


衣服皱巴巴。

指尖湿漉漉。


黄景瑜并不害怕这些,他甚至在那个被动的吻里感受到尹昉也许对这一切并不陌生,至少他对自己并不陌生,他熟悉自己的一切。

他对他的观察员说别动,是因为感受到他肩头细微的颤抖。而他却没有真的像顾顺一样无所畏惧,他抱着那个小了一圈的身体,欣喜多过害怕一点点而已。


他以为只有自己是个俗人,看到美好的东西忍不住想靠近。

再拥抱,再占有。


不怕。

他贴着他耳后说这句话。尹昉说是我主动的,你跟我说不怕?是你不怕还是唔


温热的气息在两人鼻息间游荡,嘴唇好软,脖颈的皮肤好香,舌尖对着舌尖。

许是很久没有这种接吻到心跳的感觉了,尹昉觉得身体的力量正在失去,也许是被吻的厉害了,他身子往后仰,要靠另一双手来给他支撑才不至于倒下去。


而另一双手,突然托着他的脊背,将人轻轻放到床上


尹昉身上的肌肉线条很好看,平滑又深刻,他曲折缠绕的四肢绕在黄景瑜身上,将他带到更深的地方去。


那之后很久,黄景瑜都会记得他将男孩翻过去,褪去底裤的样子。

他慵懒的趴着,手垂到床沿,另一只手握着自己


疼痛会过去,高潮会过去,紧贴的压迫感也会过去

可是男孩儿舒展了身体趴在那儿,垂下一只手的样子,成了一张照片,每当他想起来的时候那种高温的灼热感又会卷土重来。


他们又接吻,再接吻。

黄景瑜觉得难过,可是尹昉在笑。


他竟然很难过,不能一直占有一个人。

他从未想过要彻底占有一个人,他曾经觉得一切都该是自由的,不该有羁绊。


尹昉说,我们做喜欢的事,就是自由。


不怕。


7

他们依然形影不离,像和弦。

他们还是会结伴逛很多地方,黄景瑜喜欢逛街,尹昉喜欢跟着他,就这样可以晃悠悠走上一整天。


到杀青的那天,他们有一个特别蛟龙的告别方式。

伸出拳头来相互抵着说一件事,一件你希望会达成的事情

大部分演员说的事票房大卖电影大火之类的


轮到尹昉,他用拳头抵着黄景瑜的,说不怕。


又笑,像初见的那天。


要回到活色生香的世界里去,有些照片只能是底片,回忆只能是回忆。

他们非常明白那些快速流过的日日夜夜,那些深深浅浅的呼吸,那些床头呢喃的话语,那些一起战栗过的云端必须要过去。


黄景瑜觉得尹昉很勇敢。他单纯,并且勇敢,这样的人注定不能是个俗人。

黄景瑜也很单纯。可是他知道单纯的代价,也知道勇敢的代价,所以他会权衡。然后觉得自己是个俗人。


也许是因为这样才希望真的不怕吧


8

尹昉


第一眼看到黄景瑜的时候已经觉得欣喜。

这种欣喜无亚于你在人群中无意的观望,突然有一个明亮的脸庞出现,一闪一闪,所以不由得加快脚步追上去,多看两眼也好,近一点点也好。


黄景瑜就是那个明亮的脸庞。

他有太多自己感受不到的气息,那种温吞的,柔和的,强势的,宠爱的安全感。

尹昉很想靠过去。他发现黄景瑜能关注到所有人的情绪。谁没睡好,谁有心事,谁在紧张,谁心不在焉。

他长得高高大大却是全组最小,哥哥姐姐喊个不停,却唯独不喊自己哥哥。


尹昉有些生气,大六岁啊!还换不来你一句哥哥。


黄景瑜站在前面,替他挡住灼人的阳光,眯着眼睛回头对他说,嘿你看我好吧,我给你挡得严严实实的,一点晒不着。

那时候他们才认识一周。尹昉站在后面笑,看着那比自己宽出许多来的肩膀和背影,很想抱。


黄景瑜不喜欢逛集市,尹昉早就发现了。可是他也不说,就懒散的跟着自己,看花花绿绿的水果,看塔吉,看羊。

他思维总是很跳跃,想哪儿说哪儿,尹昉觉得自己很容易着了他的调儿一直说下去。

他听故事的时候,眼神特别真,也不挪窝儿,也不换姿势,也不说话,就一脸虔诚。

他自己明明有一箱子故事,也从不显摆。他细腻着又大剌剌的生长着,他可以在任何地方生存下去,尹昉想。黄景瑜可真有意思。


所以他变本加厉的继续着形影不离。

理由很充分,顾顺李懂基本全是一起的戏,拍戏的时候一起拍,休息的时候一起休息,他俩在一起最方便,也适合角色培养默契培养感情。


可是顾顺李懂,哪有那么多感情要培养。

可能这也是为什么后来电影上了,人家都说顾顺李懂看起来感情好到诡异的原因。



9


尹昉留着很多张底片,每一张都有一个故事。

三百多张照片,有一百零五张属于一个人。


他睁开眼睛,是光怪陆离的世界,他闭上眼睛,是风沙里滚烫的呼吸。



每一个坐上黄景瑜车的人都会愣一下,盯着看半天然后问这什么鬼?辟邪吗?


胡说,是牧羊人。


???


你看拿着小鞭子呢


???


可爱吧


....



END



评论
热度(1334)

© 白茶酱 | Powered by LOFTER